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偷欢 - No126 惺惺相惜


  黎英被覃授范的话感动得流下泪来,以前都是她在孤身作战,虽然引诱了几个男人,但那些男人都是灾难来时各自逃命的主,没有人真心帮她。但她还不知道这个男人的手段和能力,即使他说是真心话,也不能帮到,但他能说这种话,已经远远超出了她原来接触的那些男人千百倍了。

  她热烈地在覃授范的唇上吻了一下,说:“谢谢你,你有这份心,我就十分感动了。能不能够打倒他,以后再说吧?”

  “你不相信我?”

  覃授范跳起来,眼里露出凶光,“好,你看我以后的手段吧。”

  黎英耸了耸肩,做了个无助地姿势,然后快速地把手又放回覃授范的身上。

  “你不相信我,没关系,时间会证明一切。你要知道我从打打杀杀中走过来的,有今天全仗着斗争、拼搏,不打倒别人,就没有自己。”

  “看你气质挺好的,还搞文化传媒,应该上过大学吧?”

  “曼都师大。不过大二时被退学了,因为喝酒,为了一个受欺侮的女同学跟一个社会上的一个男人干了一架。”

  他扭动着身躯,捏紧拳头在黎英面前扬了一下,“把那个男的打趴下了。那个男人家里有权势,吵到学校里,就把我开除了。”

  他把黎英用力地抱在怀里,两颗丰乳印在他的胸膛上。

  “你有胆识,有勇气。”

  “我喜欢你这么说,但也有人并不这么看。”

  覃授范忽然有些丧气地说,“当时,我如果示弱,也许可以保留学藉,但我与他抗到底。”

  “这是骨气,男人没有骨气无法立于世上。”

  “回家后,我自学广告、文化传媒的所有课程,还学了管理学,走了好几个城市,想找一份正当的工作。但别人一听说我是被退学的,就不收我,打工都找不到事做。我又回到戎城,从建筑工做起,搬砖头,知道吗?一身汗一身泥,手磨出的血流了一马桶,生了茧又磨破,磨破又生茧。”

  覃授范一边说着自己的苦难史,一边吻着黎英,摸着她娇嫩滑腻的肌肤。黎英扭动着腰肢,似乎在迎合着,嘴里吐出甜滋滋的气息。

  “后来,我当小工头,为工地,为劳工,四处打架。同时,也四处讨好,在那些专喜欢侮辱人的官员眼皮底下嬉皮笑脸地讨饭吃,那时,我已经在社会上混了好几年了,书生气磨光了,但那些官员、那些有钱的大佬趾高气扬、为所欲为,不把我当人的作为和语言,仍然深深地刺激着我,让我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侮辱。”

  “但这时,你已经能忍了,是吗?”

  黎英问。

  “是的,我只能忍,不忍就没有出路,没有饭吃,就像叫化子必须承受施舍者的侮辱一样,我必须承受大官的侮辱,承受了侮辱,才能讨到饭吃。”

  “吃得苦中苦,才为人上人,所以你后来发了?”

  黎英随口说。

  覃授范闭上眼睛,嘘了一口气,笑容重新凝聚在他平滑的脸,说:“说这些做什么,无聊,我们还是聊些愉快的吧?”

  黎英看着他,问:“介意我问你多大了吗?”

  “我又不是女人,年龄是机密。三十四岁,冬天就满了。”

  “哦,是罗,我看你更年轻。不过,听起来经历好丰富的,其实年纪并不大。”

  “你比我小十多岁吧?”

  覃授范打算逗她开心而这么问,因为她看起来还是有些风霜味道呈现在脸颊和眼角的。

  “下辈子吧,不年轻了。”

  黎英咬着嘴唇,眼里闪过一丝谨慎的光。她用手抹着前额,陷入一丝痛苦之中,不年轻对于未婚的女孩来说确实是灾难。

  覃授范笑起来,说:“你很年轻啊,看起来不过是个高中生或大学生。”

  黎英腆腆地咧开嘴笑了起来,平时别人问起她的年龄时,她通常三缄其口或感到厌烦,但此时,她似乎没有这种感觉。

  她突然问:“你结婚了吗?”

  “呃,结过了,不过,早就分居了。”

  “哦,为什么?”

  “两人合不来吧。”

  覃授范勉强地回答。

  “分居多久了?”

  “三四年了吧。她住一套房,我住一套房,我不去她那里,她不来我这里。”

  “你妻子应该很漂亮吧?”

  “一般般吧,那时很苦,很穷,哪里讨到漂亮的到手?”

  “没想过离婚或者重新找一个?”

  黎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问出这么老套的问题。

  “也许吧。不过,我们还有些问题没有解决好。在我们这个国度里,离婚不仅是个人问题,而是一个家族问题。”

  “哈哈,我们怎么谈到这里来了?”

  黎英抱着覃授范的头,轻轻地吻着他的脸颊,嘴里吐出的气息吹着他的耳朵,酥酥地刺激着他的性欲。

  覃授范俯身叼起黎英的一只乳房,轻轻地吮吸,缓缓地用舌头挤压着,另一只则在他的手里揉搓着,那过电般的快感让黎英浑身在瞬间软瘫了,刚刚过去的情欲又蠢蠢欲动起来。

  然而,就在这时,覃授范听到黎英的肚子传来“咕咕”的响声,那是饥饿的声音。夜已经深了,但只要有消费,生意总是有人做的。

  覃授范在黎英的嘴边吻了一下,说:“是不是饿了,看来我得给你找些吃的才行。”

  黎英非常感动,主动说:“还是一些去吧,我也想吹吹自然风了。”

  “晚上是不是没吃东西啊,仅仅喝了些啤酒?”

  覃授范关心地问。

  “我可能几天没正而八经地吃东西了,好像没怎么饿似的,每天醒了睡,睡了醒,混着日子过。这时,我倒是真的饿了,真正饿的感觉,真好!”

  “那好,我们去戎城雅境宵夜去,你觉得怎么样?”

  黎英认真看着覃授范,说:“好吧,随你的意思。”

  黎英知道,戎城雅境是戎城市最高档的宵夜场所,两个人都可能消费上千元。

  覃授范带着黎英坐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,那台卡宴已经停在那里。黎英在副驾驶位上坐稳,卡宴便冲出幽暗,驰进了车水马龙的大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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